第N扇门(画怖与死亡万花筒联动)
废话很多,是个渣(感谢看完)
时间混乱(画怖主角团是影前的人数)
只是一个脑洞大开,可能很多设定与原作有出入
以上。
南秋与画怖「第N扇门:黑白无常」
00
“黑白无常。”
01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止不住地抖动,阮南烛拿起来,看见来电人有些惊讶。
庄如皎三个大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你好。”阮南烛接通了电话。
“你好。阮先生。”庄如皎的声音很不妙,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庄小姐?你没事吧?”阮南烛礼貌问候道。
“没事,门里出了点事而已,那个介意帮个忙吗?”
阮南烛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什么忙?”
“帮我带个孩子过门。当然,会有报酬。那孩子是白鹿的新人,才第四扇门,他的第五扇门在一个月后,请问你愿意吗?”
“黑曜石还有更好的人可以带他过。”
“抱歉,我还是希望阮先生带他过门。”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孩子才十几岁,挺机灵的,第五扇门,黑曜石不可能不接吧?”说完,庄如皎低低地咳嗽起来。
阮南烛不置可否,只含糊其辞地道了句“考虑考虑。”
庄如蛟也不急,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月上柳梢头,林秋石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时看到自家的霸道白花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怎么了?”林秋石歪了歪头,顺着阮南烛的目光看向了他的手机。
接着,林秋石正在倒水的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
阮南烛的手机上显示出的是一条条漂亮的Lolita。
阮南烛看见了一条天蓝色的小裙子,上面的花纹复古优雅。
他下单了……
下单了……
单了……
了……
林秋石看见了阮南烛炽热的目光,“你要进门?”林秋石壮着胆子问。
“嗯。接了个活儿,白鹿那边的新人。”阮南烛眼睛异常明亮,“裙子好不好看?”他知道林秋石肯定看到了那条Lolita。
“好看。”林秋石硬着头皮回答。
“那么喜欢,我就给你穿好了。”阮南烛做无辜样,仿佛是因为林秋石无理取闹夺走了他心爱的裙子。
林秋石淡定地喝完了水,在阮南烛面前坐下,打算好好跟他商议一下裙子的问题,结果被阮南烛一句话给堵的死死的。
“一个月后进门,线索是「黑白无常」这四个字,秋秋你要做好准备哦。”阮南烛吧唧了一口林秋石,又连拖带拐地把人带到房间,一句拒绝的话也不让林秋石说。
“放心,我跟你一起穿。”阮南烛又与林秋石交换了一吻。
好吧。林秋石攀紧了阮南烛的腰。好歹安心了。
就这么简单地蒙混过关。
然后林秋石穿了一个月的小裙子与阮南烛研究了一个月的黑白无常,生无可恋地等待着门的到来。
02
熟悉的异样宣告林秋石一个多月的等待结束。
漆黑吞没了林秋石,他走到了那扇没有打封条也打得开的门面前,轻轻一拉。
短暂的晕眩后,林秋石渐渐看清了周围。
这是一个极美的地方。
头顶是瑰丽的天空。有粉色,红色,等一系列暖色系。
是渐变色。
林秋石想。
对于以往经历的一开始诡异的景色,这一扇门又舒服的不像话。景色宜人,让人心旷神怡。
林秋石走在一条两旁栽满了玫瑰花的小路,路的拐弯处有个比玫瑰花还美的人。
“你好,我是阮白洁。”穿着白色长裙的美人朝他微微颔首。
林秋石掏出手机打字:你好,我是余秋秋。
“走吧。”阮南烛一只手搭在林秋石的肩上,与他前行。
一路走到一个村庄门口,一旁的石碑上用瘦金体刻着:无名村。
林秋石:……?村长这是有多懒。
村是建在山头的,看着有点不平,三步一大坡。但现在也不能进去,人还没齐呢。
又是一位小伙子,看着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他看到村头站着的阮南烛和林秋石,跑过去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千喜。”
阮南烛笑眯眯地道“你好,我叫阮白洁。我旁边的这位妹妹叫余秋秋,她看起来好像不能说话。”
“您好!”千喜对着两位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麻烦了。”
南秋:这孩子也太乖了吧。
“先等等,人好像还没齐。”阮南烛眼尖,看到了小路上的影子。
随之而来的是一群看着表情有些庄重的人。
“咦?”柯寻看到了村口的三个人,“这次新人怎么比我们还早?”还这么乖。
虽然声儿小,但林秋石还是听到了。
林秋石:??你们说谁是新人?
千喜不明所以“九个人的世界?难度还行啊……”
柯寻:??画推不是难度都差不多吗?
秦赐见到了人就上前去为新人做解说。
阮南烛越听眉头就皱的越深,林秋石边听边思考门与画有什么关系。千喜越听越蒙。
“秦……先生,你是说这里是画的世界吗?”阮南烛问道。
“是的。”秦赐坚定道。
“可……我们要来的不应该是门的世界吗?”阮南烛继续道。 “秦先生,我要来的世界是否与你们的世界相撞了?”
阮南烛紧接着发问“你们之前有遇到这种情况吗?刚来的新人说着‘入门’这一类的词。”
“……没有。”秦赐冷汗下来了。
柯寻他们冷汗也下来了。
一开始柯寻众人看到秦赐眉头也跟其中一位新人皱的一样深,以为是这届新人有些难带,准备着带大佬过去镇场子,结果一过去冷不丁听到新人这么一句话。
“你是说,你们口中的‘入门’与我们的入画发生了……重合?”牧怿然也加入了皱眉军团。
柯寻抚了抚牧怿然的眉头,“可以跟我们介绍一下‘ 门 ’吗?”
阮南烛点头应下,“按照平常来讲,这里是门的世界,我们需要在这里解开一些谜题,找到门和钥匙才能出去。”
柯寻众人:与画推挺像。
“会有线索之类的吗?”朱浩文问。
林秋石飞快在手机上摁下一个字:有。
“那你们知道吗?”卫东也跟着问下去。
阮南烛斟酌了一下,“知道。这一次的线索是‘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柯寻奇道“这跟我们在艺术馆上看到的不一样。”
林秋石打字:可以告诉我们吗?
“这幅画的名字叫《她的画》。我们入画前可以看一眼画上画了什么。”秦赐说。
“画上画了什么呢?”千喜抢先在林秋石打完字前开口。
“嗯……有点奇怪。东子,你来吧。”柯寻掏出纸和笔,递给了卫东。
卫东看了瞠目结舌,“佩服兄弟你这操作。”说着认命接过纸笔,恹巴巴地蹲在地上专心作画。
“我朋友是美工,让他画一张出来,看的清晰。”柯寻解释道。
林秋石:……
林秋石:麻烦了。
柯寻:“不麻烦,这是每一回都要做的。”
“我想提出一个问题,请大家思考一下。”阮南烛结束了沉默,开了口“这到底是画的世界还是门的世界呢?我们到底是要找门和钥匙还是作家的签名呢?”
千喜听了这话停下了和秦赐旁边的新人的闲谈,蹲在地上的卫东停下了手中的作画。
全员沉默。
柯寻出来暖气氛道“这个问题要不要等到自我介绍完了再讨论吧?现在大家还不是很熟络。”
“大家好我叫阮白洁。”阮南烛名字一出口,在场的几位男性除了秦赐和牧怿然都呛了几声。“我旁边这位叫余秋秋,她好像不会说话,只好用手机代劳。”
“大家好我叫千喜。”
“我叫柯寻,我旁边这位冷着脸的叫牧怿然。”
“我叫朱浩文,我脚边蹲着画画的叫卫东。”
“我叫秦赐,旁边的是这次的入画新人小李。”
千喜:你们怎么都一个格式。
“画好了!”卫东站起,将画纸递到所有人面前。
远处的玫瑰花丛传来了影影绰绰的脚步声。看着影子约莫是有四个人,其中三个人看起来都认识,很亲密地靠在一起,最后一人落单,影子拖的很长。
“看来人齐了。”柯寻在心里数了数,正好十三个。
“那么我们该如何向新人解释现在是门儿还是画儿呢。”千喜挠头。
“保险起见,为了不让新人起异心还是两个都说说吧。”柯寻在旁道。
“啊!那边有人!”一行人匆匆赶过来,“您好,请问……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哪儿我们也不好说,请问你们是怎么来的?”秦赐道。
“哎?我们就看幅画儿,突然间就进来了。”那三个看起来很熟的新人茫然道。
后面的被单独落下的显得沉稳,“我是推开了扇门。”
“……”林秋石和阮南烛交换了一个眼神,“好巧哦,小哥哥,我们也是推开了扇门就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阮南烛软了嗓子道。
“大家都是初次见面,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千喜,那位进门的小哥怎么称呼?”
“叫我小远就好了。”
其他入画的两个姑娘一个男孩也自报姓名。
待秦赐解释过后,三人行中的一位叫贝塔的姑娘弱弱开口,“所以现在……是连怎样出去也是个不定式吗?”
林秋石:总之现在,先分个组吧。推了扇门进来的是进门组,看画看着看着穿越了的,是入画组。
“对,可能出去的方式也有两个,入画组的找签名,进门组的找门和钥匙。”牧怿然道“但我们所属的是一个世界,所以希望大家找到线索一起分享,一起讨论。”
“那么先从分享线索开始吧。”阮南烛接着话头“我们的线索是黑白无常。这个组合耳熟能详,是一对鬼差。
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咎,人称八爷。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 。
资料只有这么多,所以大家如果看到水或者桥柱什么的最好避开,很可能会是死亡条件。”
众人安静了一下,似是在消化这些线索。
“我们这里的线索,是《她的画》。”牧怿然接过卫东递过来的画,道了声谢,“作者名字很巧,叫谢安,已经去世了。在她五岁的时候母亲去世,父亲经常殴打她,在她十八岁那一年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到过她的家乡。”
牧怿然停下,望了望村门口的石碑,“作者的家乡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村庄。”
牧怿然将手中的画展开来,由于没有色笔,卫东就简单地在每个景物上写了它们的颜色。
画中的天空根据卫东所标注的颜色来看,跟他们所处的世界的天空是一致的。
用的全是暖色调。
画中颇多的玫瑰花丛和隐隐约约的村庄,也与周围环境对上了。
但占据了画的大部分位置的一副画架子和画架子旁站的黑猫与周围风景不符。
占地之大仿佛在嚣张地炫耀着自己的重要性。
“咳咳。”一个老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一众人的后面,“你们终于来啦。快,快进来,我是村长,欢迎你们来旅游。”
林秋石打下一串字显示给新人们看:故事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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